栈的小二或者偶遇的行人或调侃,或羡慕的感叹:“你们二位真是郎才女貌。”,“哎呀你看前面那对,真是登对。”的时候,沈知意也还是会免不了有点好奇的。

他们肯定不是其他人猜测的那样是恋人的关系。

但是若说是朋友?倒也不像。

从一开始见面的感觉来看,她更倾向于认为这个人是认识她但并非很亲近的关系,但是她和他彼此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。

“……”总是很安静,但是沈知意有问题总是回答的很快的西门吹雪难得的卡了壳。

“……我不知。”

他只能这么回答。

“那你觉得,我们是朋友吗?”

“……如果你认为是,那便是。”

“你有很多朋友?”

“不。”

“那所有认为你是他朋友的人,你都会认可他也是你的朋友吗?”

“不,”他又回到了平日里被沈知意缠着聊天时的状态,用最认真的态度说最快的话。

但是很快,他又接上了一句:“但,你不同。”

他大概自己也没有意识到,他总是和剑锋一样凝着的眉眼在说这句话时出现的一点放松,叫这个和苍雪一样冷傲的男人竟然也带出了一点别样的柔情。

沈知意眨了眨眼睛,突然开心地笑起来,那双好看地眼睛带起笑意的时候,很像是盈动波光的湖面,在湖面上,又倒映出一个男人的影子。

“那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了,”她好像意识到了一点什么,得寸进尺地拉住了西门吹雪白色的衣袖,“毕竟一个人再寂寞,在这个世上也绝不会只有一个朋友。但,我不同,对不对?”

她实在有些大胆。

但她确实不同。

不同到即便西门吹雪意识到,她拉上他袖子的时候,他闻到她发香的时候,她看着他他已看着她的时候——他对眼前人的热枕甚至超过了对剑的忠诚。

——他不诚。

他知道自己的不诚,并且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。

但是奇怪的是,西门吹雪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安。

眼前即天涯,而他,亦是浪子。

“是,你不同。”他承认自己的不诚,并接受了它。正如他第

章节目录